“你这么喜欢吃这几道菜,今天就从你开始吧!”
“来人,先把他做成红烧排骨,再给他来一道清炖皮冻,最后再上一道大煮头盖骨。”
她的话一落,便有几个秦州的侍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锋利的刀。
青州牧到此时终是怕了,他急道:“我是皇上亲封的青州牧,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棠妙心的眼睛一斜:“太吵了。”
侍卫便直接脱了青州牧脚上的鞋,塞进他的嘴里。
刀挥起,将他的肋骨一刀就砍了下来。
刹那间,鲜血流了一地。
青州牧痛得死去活来,却还不能满地打滚。
因为一打滚,内脏就会滚出来。
厅中的那些官员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棠妙心和宁孤舟连青州牧都敢剁,不要说他们了。
他们这些年来跟着青州牧在青州作威作福,此时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们趴在地上求饶,说青州都是青州牧在拿主意,所有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棠妙心不去看那血腥的场景,她微微一笑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和你们无关吗?”
他们还没有回答,宁孤舟在旁道:“他们都是青州牧的爪牙。”
“事是青州牧安排下去的,执行的人却是他们。”
棠妙心了然:“所以他们没有一个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