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坏啊！”
仨孩子也一脸无语的看著自家老爸，他们这还没上班呢，要等到退休得多少年，也不知道这钱用来给谁养老？
苏明成小声嘀咕：“等我们退休？这钱怕不是要变成古董”
“少废话！”
华十二把红包揣进兜里，“明哲明成去放鞭炮，准备开饭！”
苏明成犹豫道：“爸，要不要叫太浪哥回来吃饭？”
“不用！”
华十二摆摆手，“他在你阿姐家过年。”
虽然牛爱已经改名叫张素贞，但熟悉的人还是习惯叫她阿。
徐太浪大过年的当然要跟父母一起过了，早就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鞭炮声噼里啪啦响彻小巷，这边还没响完，其他人家就开始接力起来，此起彼伏的驱赶年兽，年味十足。
饭桌上，女人尝了第一口菜就瞪大眼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朝华十二竖起大拇指：“这手艺绝了！真好吃！你不当厨师真是美食界的损失！”
华十二翻了翻眼皮：“吹捧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王小姐：
饭后閒聊时，苏明玉突然跳起来：“妃姐你等等！”她飞奔上楼，不一会儿抱著几张海报和磁带跑下来：
“看！我就说我爸是你歌迷吧！”
女人接过泛黄的海报，看到上面自己早期的造型，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促狭地朝华十二挑眉：
“原来你真是我歌迷啊，那你可藏得够深的！”
想到飞机上和纽约的事情，她就有些得意，原来那都是装的，这才是真实情况！
华十二轻咳一声：“那会儿看你在电视上唱歌，眼睛老往上瞟，声音飘忽不定，我还以为是盲人在表演，买这些就是支持一下残疾人，你別多想.”
话没说完，就被女人笑著捶了一拳。
苏明玉双眼放光地凑过来：“妃姐，能给我们唱首歌吗？”
“好啊！”
女人爽快地答应，清了清嗓子，张口就唱了一首《又见炊烟》，声音空灵飘渺，一首歌唱完，苏家三个孩子热烈鼓掌。
华十二一盆冷水泼下去：“我还是喜欢听丽筠的！”
女人似乎已经习惯了，笑著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我好话！”
苏明哲想到回来那天，无意中听到华十二哼的歌，脱口就道：
“妃姐，我爸也会唱歌，唱的可好听了！”
女人眼睛一亮：“苏老师，唱一个唄！”
华十二看了一眼女人送孩子的电脑，点头道：
“行吧，大过年的送你首歌，就算是回礼了！”
他朝苏明成说道：“去把你那破木吉他给我拿过来！”
“好嘞！”
苏明成赶紧上楼取吉他，他还没听过老爸唱歌呢，就挺新鲜的。
等吉他取过来，华十二手拿吉他：“这首歌，是我上厕所蹲坑的时候写的歌”
他说著用手一拨琴弦，就自弹自唱起来：
“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
女人笑的牙子都露出来了，这是她唱的歌，什么蹲坑时候写的，这人太损了。
忽然琴声变了调子，是一首从来没听过的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