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就发现,三首歌的曲子不能说一模一样吧,相似度至少有七八成。
当然歌词是不一样的。
等所有人都看完,杨牧野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是不是觉得三首歌曲子都一样啊?没错,確实是我偷懒,自己抄自己,用一首曲子写了三首歌,你们可以猜一下哪首是最开始的原创。”
胡有鱼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不过却是提了个要求。
“我们三个可以先对下答案吗?”
杨牧野考虑了一下,决定不为难三人了,直接唱。
胡有鱼很鸡贼问了句:“先唱哪首?”
正常来说先唱的那首,肯定就是最早的原创。
可惜杨牧野没有上当。
刚刚乐队三人在试乐器时,杨牧野已经把话筒调整到了合適的高度,此时直接把嘴凑到话筒前,目光看向台下观眾。
“抱歉打断一下各位,在正式开始演出前,我想说了几句。”
“首先要感谢山石六度吧的老板,免费將这个舞台借给我们,同样也要感谢在座各位,被动成了我们乐队的第一批听眾。”
“当然我们乐队也是第一次合体演出,而我这个主唱也是第一次登台,唱的不好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话音刚落,就听台下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大家来酒吧都是放鬆消遣的,唱得好听有掌声,可万一要唱得不好听,给我们造成了不好的消费体验,有没有赔偿啊?”
说话的是许开阳。
舞台上,杨牧野神色如常。
“艺术学院的许同学是吧?既然你对演出有那么高的要求,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许开阳竖起一根手指,摆手晃了晃。
nono!
他只是有钱,不——.是傻。
“我父母从小教育我,要与赌毒不共戴天,所以我从不跟人赌,尤其涉及钱的话更不行。“
此言一出,连空气都突然安静了。
准確的说是尬住了。
郑微、阮莞四女纷纷埋头,就像驼鸟把脑袋插进沙子里一样,生怕被別人看到她们跟许开阳坐一桌。
许开阳察觉到周围人不对劲之后,一副很纳闷地语气看著身边的张开问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
到现在许开阳都还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挺机智幽默的,
张开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他高考文化课成绩虽然不怎么样,但打赌和赌博还是能分清的。
正为难著怎么开口,舞台上传来了杨牧野的声音。
“许同学讲的这个冷笑话確实有点冷,这样,我先回答你刚刚那个问题,如果我们三首歌唱了,大家觉得唱得难听,那么在场所有朋友的消费都由我买单。”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热烈掌声跟喝彩声倒不是大家贪图杨牧野请客,而是讚赏杨牧野这份自信。
对比之下,越发显得许开阳刚刚的行为既愚蠢又小家子气。
眼看著许开阳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张开灵机一动,跟著周围人一起喝起彩来。
“说得好!既然你都这么慷慨了,我们大伙也不能拂了你一片好意,等会儿你们唱完,大家觉得好也不要鼓掌,免得你们骄傲,大家说对不对啊?”
本以为有人愿意当冤大头买单,自己的提议肯定应者云集,结果除了张开自个一个人在那里傻乐,其他桌客人眼里都带著一种唯恐避之不及的嫌弃。
张开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眼巴巴望著许开阳。
我刚刚说错了吗?
许开阳嫌张开丟脸,都不想再搭理他。
只是气氛已经被张开这傻子烘托到这儿了,明知道杨牧野提出打赌是在挖坑,许开阳为了面子也只能硬著头皮往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