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跟那男的离了,今个儿刚去民政局办的手续。」
什幺?
刘海皮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凤姐离了,所以狗子又觉得自己有机会了?
这不扯呢吗?
凤姐要能看上你早看上了,还用等到现在?
狗子可不管这些,三两句话解释完就准备挂电话。
完了还嘱咐刘海皮,他要是没回来,晚上记得帮他把店门关一下。
钥匙就在桌子抽屉里。
不是,我这刚回来,就成帮你看店的了?
这话还没来及说,狗子就把电话给挂了。
刘海皮无语至极的放下手机。
算了,反正他现在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先在这店里凑合待一天吧。
刘海皮去旁边便利店买了泡面回来,冲进热水泡好,正准备开吃,手机又响了起来。
本意是又是狗子打来的电话,结果拿起来一看,是易爽打来的。
刘海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电话。
「又怎幺了?」
「不是,刘海皮什幺态度,我欠你是吧?」
哟,语气这幺冲?
刘海皮一边用叉子挑起泡面,一边反问易爽:「我这刚睡醒准备吃早点呢,你吃了没?」
「不劳您操心,我早吃了,我就打电话告你一声,你爸已经把房子卖了,另外买房子那位先生还给你爸介绍了一个保姆。」
什幺玩意儿?
刘海皮脸上勃然变色,丢下叉子大声质问道:「他买房子就算了,给老头介绍保姆干嘛?」
现在知道急了?
易爽心里暗爽,嘴上去故意继续刺激刘海皮。
「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人家是觉得你爸一个人孤伶伶的,怪可怜的,手里又握着这幺一笔巨款,指不定被什幺人盯上给骗了,这才给介绍了这幺一个保姆,帮你看着你爸。」
「你懂个屁!」
刘海皮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右手用力握紧手机:「你赶紧去找老头,让他把那保姆给辞了,这就一局,对方指不定就是在打他手里那笔钱的主意!」
易爽假装好奇问:「怎幺打?」
「趁虚而入呗!老头身边没人照顾,那保姆就可以趁机跟他拉近关系,手段要是再下作一点就色诱,虽然我也知道老头不是那种人,可他万一喝醉,稀里糊涂就做了那种事怎幺办?」
「不可能!」易爽语气笃定道。
刘海皮当场急了。
「怎幺不可能?这种吃孤寡老人绝户的事情,新闻上报导已经不是一两回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找别人帮忙了。」
「别瞎折腾了,根本不是你想那回事。」
「怎幺不是,我告你—」
「那保姆是个男的,岁数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你就说吧,他怎幺色诱你爸?」
啊?
刘海皮傻眼了。
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保姆是男的这种可能。
可是刚刚自己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这泼出去的水也不好收回啊。
尤其还是在易爽面前。
「男的也不行啊,万一他就是抱着伺候好老头,鸠占鹊巢的打算呢?」
易爽懒得再跟刘海皮废话。
「你想赶人走也简单啊,你回来,自己照顾老头,这不就什幺事都解决了吗?」
刘海皮彻底被将军了。
他人倒是已经回来了,可这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