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如今现实世界还能维持着秩序，就代表着轮回者绝对还存在着局限性。
要么是无法正面对抗现实世界的顶级秩序，要么，就是面临着空间的拘束。
但曹奇会长居然说都能做到……
“那……”
“一击灭城这种事情，说来简单，【凶】阶中就有不少轮回者能够做到，但很少有人能抵抗在现实世界使用那种能力带来的惩罚。”
“同样，崩毁现有秩序，那种事情并不难，难的是如何避免惩罚并建立起新的秩序。”
“至于脱离空间的掌控……呵，教授，你看我什么时候参与过投放吗？”
教授似懂非懂，第三阶梯以上的轮回者之间，似乎存在着很多的秘密，并不与低阶轮回者共享。
“那像是至强者们，其实都不再能被空间投放？”
“那样的话，空间将轮回者培养到至强者地步，岂不是毫无作用？”
曹奇啧啧出声。
“不不不，空间与轮回者是一损俱损的关系，至于我们这种轮回者，自然也会在某些任务里主动参与投放……”
他意有所指，教授也立刻心领神会。
“您是说，刚刚出现的那个新的次生空间，有【至强者】进去了？！”
曹奇只是笑笑，不说话。
——
“谜语人是该打的。”
夜半三更站在白苍术身边，身形自然而然的被白苍术的影子所笼罩。
如果不是她主动说话，白苍术也很难察觉到她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