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被打碎,被说出,被制造,被玩弄,我是什么?”
“我没时间和你玩谜语。”
戈登局长打断了他:“尼格马。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可怜的约翰·彼德森脑袋上开了一枪,然后等着警察到来。”
“你这么做有原因吗?他欠了你钱?你欠他一些钱?你打扑克输给了他还是什么?也许他和你的女朋友上床了——”
“你有女朋友吗?”
“答案是笑话。”
“所以……关于女友,这是否定的意思吗?”
“你不喜欢笑话吗?”谜语人说道。
他温和的笑了笑,腼腆的像个在学校里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连眼睛里都似乎带着清澈的愚蠢。
“那要不要猜猜另外一个?”
“小丑怎么知道那天小芭在家?他怎么知道你住在哪里?他怎么通过了你的安保系统,我们俩都了解他,他是个奇怪的家伙——又疯癫又复杂,但并不擅长做计划。”
“……”
谜语人做出了打电话的手势,现场模仿小丑和他的通话:
“嘿~亲爱的爱德~计划怎么样了?我想搞一个‘糟糕的一天’,但是我一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 well,这个嘛,杰克——就从警长和他的女儿下手怎么样?我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但它太简单了,我都觉得无聊了,给我唱支歌,我就把它给你。”
“哇哦,那可就完美了,爱德。听着,我再免费赠送一支舞。”
“哈、哈、哈、哈!”
谜语人轻描淡写地说着,而一个女孩的命运就这样被恶毒的涂抹,就像是墙面上一团漆黑如墨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