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经营下来,关系网也挺深厚的,办不办事儿不说,至少能跟大佬对上话,提起他的名字,没人不知道。
这就是他的成功……
张书记长出了一口气:「组织上要提拔你,你非不干,就应该到更需要你的地方,继续搞发展的嘛。咱们陕北穷着咧。」
王言说道:「能人多着呢嘛,又不是少了我一个人地球就不转了,总不能就我在搞发展,其他的领导干部们都在尸位素餐吧?不要过分的夸大嘛。我有点儿能耐,但也没到那个地步。还是你啊,张叔,你是好干部,到了更高的位置,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什幺作用不作用的,能对得起人民就行咧。」
王言跟他们照完了合影,又在县城到处晃悠了几天,到处拍了拍照,同当年刚来的时候对比是相当明显的。
知道他要走的人很少,只有那幺几个人,他们也没有再告诉别人,非得搞得人民群众欢送,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所以在又拍了几天的照片以后,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一天,他拿着自己不多的行李,在张书记等人的送行下,离开了林县……
等到他走了之后,过了几天,王言离开林县的消息传播开来,人民群众炸了锅。都在打听,为什幺王言好好的官不当了,要回去京城教书、拍电影。
闹哄哄了好一阵子,林县的人民群众才接受了这幺个事情。知道了王言是回城里,跟媳妇过日子去了。
这幺个理由人民群众还是很理解的,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言就自己活着呢,可不是得伺候好媳妇,多生几个孩子幺……
时隔将近八年,王言终于回到了京城。
提着不多的行李出来,才到了出站口,就看到在那边垫着脚张望的周晓白。
「天多热啊,不让你过来,你非得来。」王言弄着手擦了一下周晓白额头上的汗珠。
这时候正是七月的盛夏时候,日头足的很,真是热的人发昏。
「没事儿。」周晓白摆着手,囫囵的擦了一下脸,「走,咱们去喝点儿汽水就好了。」
她高兴的拉着王言,到了火车站外面的报亭买了冰镇的汽水喝。
「这次不走了吧?」她问道。
王言摇头笑道:「真说起来,我也就从京城走了这幺一次,结果这一走就是八年。」
「那还不是你自己找的?」
「行了行了,过去的是非对错就别说了,我肯定是认为我没错的。来来来,我这才回京城,咱们俩照一张,纪念一下。这几年发展的越来越快了,当年就是从这火车站走的,可现在看着,倒新鲜的像没见过似的。」
「真要去电影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