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鬨堂大孝
“站在我的角度上思考”布鲁斯十指交叉，“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汤米。
十“".—人生无常啊，布鲁斯。”
“但是，为什么？”布鲁斯问道。
“啊———你还记得吗？那是一个雨夜———我的父母出了车祸—.”默说道。
“.—是因为你父亲的去世？汤米—这就是一切的起因？我的父亲已经尽力去救埃利奥特夫妇了。”布鲁斯想起埃利奥特父亲去世的夜晚，他陪在小汤米的身边，和他一起度过了困难的一夜。
“不，托马斯医生的儿子，我一点也不恨你父亲让我父亲死在了手术台上，我恨的是他救活了我的母亲。”
“"——什么？”布鲁斯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默会这么说。
“那天晚上，我坚持让司机留在家中，在一个雨夜失灵的剎车——”默逐渐激动起来，“是的，布鲁斯，我要我父母死！可你父亲把这一切都毁了！”
布鲁斯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连隔壁偷听的几人也懵了，这说的都是什么？
“你知道你成为孤儿有多幸运吗？所有的钱都隨你了。而我还要等那么多年一一那么多年！等那个老不死癌症发作一命归天！装作一个孝子—
“这真是—鬨堂大孝了。”罗兰嘴角抽搐。
布鲁斯打晕默，径直走出门外，他不想再和默说话了，就像小时候说的一样，他不能站在默的角度上思考。
“启动你的计划吧，罗兰。”布鲁斯嘆了一口气，“就当是我为朋友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0k。”罗兰点了点头，將“仙境”装置拿了出来，“幻境已经做好了———"
“开始吧！”
迷迷糊糊间，默似乎听见了戈登警长的声音。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蝙蝠侠就这么死去了。”
“9个月前，小丑接受了火葬，我亲手按下焚烧按钮。然后我们在等候，虽然自此哥谭市的罪案率下降，但我知道一场战爭即將要来临-我只是在等待某人扣动扳机。”
蝙蝠侠死了？默感觉心中狂震，而他看到自己处於哥谭市的上方，下方的哥谭市一片混乱。
“昨天，哥谭市里有6.3百万人口，如今，街上剩下的是享受著混乱的人渣、罪犯，
还有更糟的。剩下的正义的人们不够阻止他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