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瘦弱的超人
“这不可能——”蝙蝠侠咽了一口口水，“你是谁？泥脸？为什么要偽装成托马斯医生？”
“我就是托马斯·韦恩。”托马斯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我的样子？”
“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韦恩夫妇在那晚死在了小巷里，只留下布鲁斯·韦恩活著。”蝙蝠侠的眼神十分凶狠。
“布鲁斯？布鲁斯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他死去！”托马斯也怒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蝙蝠侠找到了当年犯罪巷的新闻，上面的確写著布鲁斯·韦恩在此次事件中丧生。
“没想到是神速力把我带到了另一个世界？”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而这个世界死在犯罪巷的——.—.是我？”
“你这个狗娘养的疯子，在说—天哪—”托马斯看著摘下面具的布鲁斯，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父亲。”布鲁斯颤抖著声音说道。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此生还有再听到你叫我爸爸的机会。”托马斯摸著布鲁斯的脸，仔细地看著，“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亲眼看到你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我知道你会的。”
父子俩正在谈心的时候，布鲁斯忽然戴著面罩起身，一枚蝙蝠鏢射向身后，从一个红金色战衣、带著墨镜的女人脸侧划过。
“你是谁？”布鲁斯冷冷地说道。
“她是小丑女悠悠，小丑的一个手下。”托马斯冷冷地说道，“我还没抓你，你竟敢到这里来找我。”
“呵呵——这不是正合你意吗？”悠悠发出一阵笑声，“来追我吧。”
“用不著。”布鲁斯弹了一下手指，无形的力量击中悠悠的脑袋，让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是什么？”托马斯一愣，隨后干起了正事，一把抓住悠悠的领子，“告诉我，小丑在哪里？”
由於布鲁斯还在身边，他稍微克制了一点，没有把枪拔出来。
“小丑？”布鲁斯警觉起来，“这个世界也有小丑？他的手下都摸到韦恩庄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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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马斯摇了摇头，继续审问悠悠。
“小丑在哪里？小丑在我们每个人心里，在我心里，在你心里，在哥谭市每个人心里。”悠悠“咯咯”地笑了起来，“难道你的心里没有小丑吗？”
托马斯没有回答，“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你为什么不否认啊？布鲁斯有些疑惑。
“我们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疯狂——”
“我没疯！”
“没有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会留在哥谭市的，你说对吗？”
“趁你现在还能讲话，告诉我这次小丑的欢乐屋在哪里。”托马斯失去了耐心，一柄被磨得发亮的蝙蝠鏢架在了悠悠的脖子上。
“呵呵—.”悠悠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脖子正在被割开，只是一边发出神经质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