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老鸦镇在前面，那里不是他的地盘，有一群愤怒的矿工，白色恶魔不让他们靠近原本属於他们的金子，让他们变得暴躁无比。”
“如何暴躁？”布鲁斯问道。
“非常排外，我在那里呆了大半辈子，他们仍然称我为陌生人。”老猎人说道，在布鲁斯隨身携带的美元帮助下，他回答得十分详尽，“前面那里是一条河，自从白色恶魔来了之后，那条河里就一直散发著苦否仁的味道。”
“氰化物？”罗兰猜测道，
“是的，无休止的开採金矿毁了这块土地，死鱼浮出水面，死鸟从天而降——”老猎人嘆了口气，“太多坏的徵兆，由於没有足够的鸟类天敌，旅鼠大量繁殖，生態平衡完全被破坏了，苔原变成冰层，我的麋鹿没有青草可食—"
“开採金矿应该有这么大的污染吗？”罗兰疑惑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面，应该是拿个小盘子慢慢淘金。
“氰化钠堆浸提金术工艺。”布鲁斯说道，“这种氰化钠工艺的优点在於低成本和高效率，但是一不小心就会对环境造成十分严重的影响。”
“原来如此。”罗兰点了点头。
“去那座金矿看看”布鲁斯问清楚了金矿的位置，和两人一起上去搜索了一阵，找到了不少和李尔有关的线索。
“他准备在这里放生他的宠物，让野生动物与他们交配，產出可以在这种恶劣环境下生存的物种———"。”布鲁斯查看著金矿內的痕跡，“在大量物种绝跡的同时，会有更强的物种得以进化尼采主义的疯子。”
“但是他的这些宠物都死了。”罗兰看了看地上的动物尸体。
“没死彻底。”布鲁斯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地上。
在他踩过的地方，长出了浅浅的青苔，逐渐蔓延开去，长到了动物尸体的身上。
动物尸体一下动了起来，嘶吼著朝布鲁斯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