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个双面人是真货！”
“这边的哈维比我那边的容易对付多了，他干什么全靠掷硬幣。”杰森笑了笑，“我赋予了他硬幣灵魂，想控制他的行为並不困难，只是陪我演出戏而已，那就更简单了。”
“那个谜语人——是假的吧？”
“没错。”
“那场暴风雪是怎么回事？连急冻人也创造不出来那样的低温。”
“假扮谜语人的是罗兰，他手上有寒冷队长的冰冻枪，別说这种低温了，就是绝对零度也能达到，而且他还可以打出龙捲风哦。”
“那个小丑—”
“我让泥脸帮了忙，他还是挺怕死的。”杰森微笑著说道。
“好，好安排，接下来你想做什么？让我原谅布鲁斯吗？你—
“没有，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杰森將一把枪丟给了红头罩，“现在把小丑宰了吧，这个是你藏起来的真货，我给找出来了。”
“哈，这真是太有趣了。”小丑咧开嘴巴笑了笑。
“用不著你来指手画脚，我会宰了他在布鲁斯面前。”红头罩说道。
“他不管怎么样都活不过今天了，宰了他，不要被布鲁斯看见，否则首先小丑会爽到，其次可能会发生对布鲁斯很恐怖的后果。”罗兰从天而降，“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不在乎他，哪怕他曾经杀死过我——”红头罩说道，“我只是想问布鲁斯，为什么他还活著？即使我死了也不能改变他吗？”
“你应该比我知道，不能，因为他是蝙蝠侠。”杰森说道，“布鲁斯只是蝙蝠侠的一个身份。”
“等等，布鲁斯是什么玩意？布鲁斯·韦恩？”小丑懵逼了。
“还是赶紧动手吧，蝙蝠侠要来了。”罗兰抓起小丑的头，“宰了以后看看蝙蝠侠的反应，我觉得也挺能说明问题的。”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希望我杀了他的样子？”红头罩有些疑惑。
“隨便啊，你不想杀也行，我动手唄。”罗兰不太在意，“明確告诉你，他活不过今晚了，主要看你想不想亲自动手。”
“呢—你那么急干什么？”红头罩反而平静了下来，对罗兰问道。
“我看他不爽，咋了嘛。”
“我倒是感觉你和他挺臭味相投的。”
“哥谭只能有一个小丑，这个理由也很合適嘛。”
“我有一个建议。”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罗兰身后，“不如去看看我那个世界的罗宾怎么样？看看你不做这件事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