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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凝练到极致、速度快逾闪电的血芒破空而出,无声无息却带著刺骨的死亡气息!

重伤的王嬋仓促凝聚的稀薄血灵护罩如同纸糊!那道乌黑血芒——血灵钻,无视防御,精准无比地射入王嬋心口!

“噗嗤!”一声轻响,血芒透胸而过!在王嬋胸前留下一个碗口大小、前后通透的恐怖血洞!心臟连同附近的经脉被恐怖的阴煞之力瞬间粉碎、侵蚀!

王嬋施展血遁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低头看著胸前汩汩涌出、迅速变得污黑的鲜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绝望。

“你……怎么……会这样的……魔道……秘术……”

话音未落,他那被洞穿的残躯连同喷涌的精血,如同被投入了浓酸之中,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迅速化作两滩冒著气泡、腥臭无比的浓稠污血,几个呼吸间便蒸发殆尽,尸骨无存!

原地只留下一个灵光黯淡的金骷髏头符宝、一个精致的储物袋,被秦浩摄入手中。

另一边,合欢宗的妖异男子目睹秦浩如此乾净利落地灭杀王嬋,无边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的心神!

“逃!”他肝胆俱裂,再无半点战意,周身粉色瘴气疯狂涌动,不惜损耗本源精元,就要施展压箱底的保命遁术!

“淫贼!哪里走!”一声饱含羞愤与杀意的清叱响起!重伤的南宫婉凤目含煞,苍白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一丝异样的红晕。她强提最后一口本命元气,无比决绝地全力催动本命法宝——朱雀环!

嗡!赤色圆环光华暴涨,迎风暴涨,化作一张遮天蔽日的赤焰火网,朱雀真火熊熊燃烧,焚尽一切邪祟!

那合欢宗男子刚刚激起的遁术灵光,瞬间被这蕴含著至阳真火的火网死死禁錮、打断!火网收紧,如同天罗地网將他牢牢锁死,烧得其护体灵光滋滋作响,发出悽厉的惨叫,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韩立见状当机立断,一拍储物袋掏出一张绘製著金色砖块的符宝。

“疾!”

一方门板大小、沉重如山岳般的金色巨砖凭空凝聚,带著镇压万物的磅礴气势,如同天罚之印,朝著被朱雀环火网死死禁錮、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合欢宗妖异男子,狠狠拍落!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爆鸣!

“不——!”妖异男子发出绝望的嘶吼,拼命祭出一面惨白的骨盾挡在头顶。

“嘭——咔嚓嚓!”在金光砖无匹的巨力下,骨盾如同朽木般瞬间粉碎!金光砖毫不停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头颅上!

“噗嗤!”如同烂西瓜爆裂,妖异男子的头颅连同大半身躯瞬间被碾成一滩肉泥血雾!金光散去,原地只余下零星碎肉和一个孤零零的储物袋。

禁錮他的朱雀环哀鸣一声,灵光黯淡地飞回南宫婉手腕,化作小巧圆环。

血腥味浓烈得令人窒息,战场瞬间死寂。

南宫婉便再也支撑不住——她本就与魔道结丹修士拼得两败俱伤,方才又强行催动朱雀环压制合欢宗修士,体內法力早已枯竭,此刻心神一松,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形晃了晃,便朝著地面栽去。

“南宫师叔!”韩立眼疾手快,身形一闪,伸手將南宫婉揽入怀中。或许是情急之下动作仓促,他的手臂正好环在南宫婉的腰间,掌心贴著她素白衣裙下的肌肤,姿態格外曖昧。南宫婉本就虚弱,被陌生男子这般触碰,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却又无力挣脱,只能別过脸,避开韩立的目光。

“此地不宜久留!”秦浩的声音打断了这短暂的尷尬。

秦浩说完也不等韩立,“墨龙舟”化作一道淡墨色遁光朝著一个方向激射而去。

王嬋这傢伙背景太硬了,老爹是鬼灵门门主,二伯王天古也是元婴修士,要知道修为越高越难以孕育子嗣,何况王嬋这傢伙还是天生的暗灵根,假以时日必然又是一位元婴修士。

现在王嬋死在自己手里,可想而知鬼灵门上下肯定都要疯了。

韩立衝著怀里的南宫婉说了一句:“南宫师叔得罪了!”

赶紧追了上去。

墨龙舟的速度极快,又有隱匿气息的功效,半天时间便飞出了数千里,来到一片荒芜的山地。秦浩操控舟身落在一处隱蔽的地下洞穴前——这洞穴是他之前探查时发现的,洞口被藤蔓遮掩,內部乾燥宽敞,正好適合暂时藏身。

秦浩率先走进洞穴,隨手布下一道简单的隱匿阵,隔绝內外气息。

韩立扶著南宫婉坐下,刚要开口询问接下来的计划,却听秦浩突然开口,语气带著一丝玩味:“南宫前辈,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装昏迷了吧?”

南宫婉身体一僵,缓缓睁开眼睛,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她本想装晕拖延时间,看看能否找到脱身的机会,却没想到被秦浩一眼看穿。她坐直身体,强撑著虚弱的气息,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你们儘快护送我回掩月宗,以我的身份作保,宗门定会倾力庇护,方可保住你二人性命无虞。”

“庇护?”秦浩嗤笑一声,语气带著嘲讽:“南宫前辈,你是伤重糊涂了,还是把我们当三岁稚童?如今七派败局已定,灵兽山叛变,金鼓原防线崩溃,掩月宗连自己的弟子都护不住,哪还有精力庇护我们?只怕到时候,只要鬼灵门稍一施压,为了保全宗门苟延残喘,你们掩月宗的元婴老怪便会毫不犹豫地將我们捆了,双手奉上,以平息王天胜、王天古这两位元婴修士的滔天怒火吧?!”

南宫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秦浩的话虽然刺耳,却句句在理。她在掩月宗虽有地位,但终究只是结丹修士,在宗门存亡面前,她的性命都不值一提,又如何保全二人呢?

“我倒是觉得,事到如今,不如杀人灭口来得乾净利索。”秦浩突然转头看向韩立,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韩师弟,你怎么看?知道我们斩杀王嬋的,只有我们三个。杀了她,就没人知道王嬋是死在我们手里,也省得日后被她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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