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不瞒你说,安兴县酒厂成立没多久,酒的质量根本不行,没有什么酿酒的底蕴,酿酒团队也一般,跟人家五粮液啊,茅台这些名酒相比,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别说高端市场了,放到低端市场恐怕都没人要。”方静抓住机会,立马贬低道。
她以前倒是尝过,仗着有方水乡的山泉水,酿造出来的酒的质量勉强算中等水平,但是在楚恒面前,方静自然要将安兴县的酒贬成低端的,她可不希望安兴县的酒销量猛增,否则岂不是又算陆浩的政绩了。
“这么差?”楚恒皱了下眉头:“陆诗语在搞什么鬼,低端酒也好意思让我大量采购,万一采购多了,卖不出去,岂不是亏本,回头这件事,我非得跟她说道说道。”
见楚恒不悦,崔雨柔趁机补刀道:“楚少,不仅如此,刚才你提到的那个陆县长,在金州省和江临市的名声不太好,很多领导都反感他,这个人总是破坏体制内的潜规则,对领导交办的事,根本不落实,很喜欢搞一言堂,非常自以为是。”
“别说市委陈书记想把他换掉,就连魏省长都不看好他,估计将来有机会,肯定会将他调到别的地方,搞不好哪天被纪委查办都有可能。”崔雨柔添油加醋的抹黑着陆浩,她跟方静的想法一样,都不希望陆浩能把酒卖出去。
楚恒闻言,有些惊讶道:“这个陆县长口碑这么差,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楚少,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给魏省长打电话求证,魏省长身为金州省政府领导,说的话绝对是客观公正的。”方静信誓旦旦的说道。
楚恒想了想,还真给魏世平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
二人在电话里沟通完情况后,楚恒脸色立马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