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为民勾了勾嘴角,挤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来:“你的意思是……你们县的公安机关把所有案子都破掉了?”
此话一出,杜品德不由摇了摇头,随后苦笑一声:“夏书记,怎么会把所有案子都破掉呢。”
“案子肯定是破不完的,哪怕工作效率再高,也不可能破掉所有案子。”
随后,他想起戴林向他做的工作报告,说:“夏书记,我们县的公安局局长戴林同志向我做了工作报告。”
“因为目前政法委书记我们县也是由专职副书记在兼任,所以左开宇同志这些天常跑去几个政法机关指导工作。”
“夏书记,我相信你也知道左开宇这个人,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给政法机关提出了各种要求。”
“达不到这些要求,他就会进行批评与教育。”
“所以,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我们县的公安机关虽然没有达到破完所有案子的标准,但我想,肯定是不会出现民众拦路的情况。”
夏为民点了点头:“那就好。”
随后,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杜品德也就僵在沙发上,等着夏为民的进一步指示。
然而,夏为民闭着眼,背靠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夏为民睁开眼,他把目光投向杜品德,犹如狙击枪的红外瞄准仪一样,紧紧锁定了杜品德的脑子。
杜品德只感觉心头一阵发怵。
终于,夏为民开口了,说:“你回去吧,没事了。”
杜品德有些错愕,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问:“啊,夏书记,那……那我……”
夏为民说:“你可以走了,走吧。”
杜品德看了出来,夏为民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