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元拆开文件袋。
他摸着文件袋的厚度，猜测文件袋中有一叠纸。
的确，打开文件袋后，是一叠纸。
然而，当他仔细看完这一叠纸后，顾海元的脸色直接沉了下去。
他只看了第一页，剩下的也就简单的翻了一下，然后直接将这叠纸给拍在桌案上。
“好你个左开宇！”
步飞正等着看顾海元露出笑脸呢，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顾海元的怒火。
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这左开宇到底写了什么啊，顾海元才看第一眼就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不敢问。
这时候，顾海元陡然瞪着他，说：“左开宇给你这份文件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步飞被问得浑身发麻，他仔细回忆左开宇给他文件袋时的表情。
他忙回答道：“顾书记，左开宇给我这个文件袋的时候……他……他……”
顾海元怒声道：“你结巴什么？”
“给我说清楚。”
步飞吓得咽了口唾沫，他随后沉住气，迅速回答道：“顾书记，左开宇当时是胸有成竹，他似乎对自己的这份报告很自信。”
听到这话，顾海元冷声道：“是啊，他是很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