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请问,他的运输队为何没有通过审验呢,有审验报告吗?”
左开宇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齐平山的运输队。
郑永兴听罢,说:“自然有审验报告,不过,这报告都在局里面,我也不会随身携带。”
“想知道原因,到局里去问。”
“好了,其他的问题我也不想再回答,就这样,今天我是来处理行贿受贿的问题,其他事情,我一概不问。”
说完,郑永兴径直离去。
那李全友也是啧啧一叹,盯着齐平山,说:“老齐,认命吧,再见,不,再也不见!”
说完,李全友就跟着郑永兴离去。
在两人离去后,齐平山顿时泄气了,他瘫坐在椅子上。
而那位副局长白成书则是拿出一根烟来,点燃,抽了起来。
齐霖子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自己父亲和那位白局长。
齐平山终于开口,他盯着白成书说:“白局长,都怪我,我害了你,是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白成书没有答话。
他只是抽着烟。
抽了几口后,他灭掉了烟头,说:“老齐,怪不得你。”
“只能怪你的对手太狡猾了,竟然把郑局叫来了。”
齐平山无奈的苦笑道:“那李全友在政府里有关系,听说分管交通运输这一领域的副县长是他的亲戚,他把郑局长请来,的确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啊。”
白成书说:“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