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从事色情服务的女子的笔录,她详细供述了整件事全过程。
起因是马从义约她们吃饭,然后喝醉了酒,要带她去开房,谈好了价钱是一万,她全部照做,但是第二天早上,马从义醒来就不认账,拒不付钱。
左开宇看完这份笔录,说:“周书记,这里只有那女人的笔录,影像视频也全部对马从义同志不利,完全是很片面的证据。”
“所以,此事我依旧持怀疑态度。”
“同时,我希望南玉市纪委,市公安局能够接手这起案子,重新全面调查,如果马从义真的招嫖了,严肃处理,可如果他是被陷害的,希望市委能出面,向中官市委讨要一个说法。”
周志君瞧着左开宇。
他看得出来,左开宇这是笃信马从义是被陷害的啊。
周志君便说:“开宇同志,话虽如此,可这个案子想要拿回来我们自己办理,是很难的。”
“中官市那边移交案子的可能性不高,此番通报,也只是通报,没有提到移交案子的一个字呢。”
左开宇说:“周书记,这不正好证明马从义极大概率是被陷害的吗?”
“如果不是被陷害,他们为什么不移交案子?”
“马从义是南玉市的干部,在中官市违法违纪,移交后,中官市那边可以监督我们办案,但他们选择不移交,显然是要在中官市内把这个案子坐实下来,移交到检察院。”
周志君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但随后,周志君又摇头说:“可是这件事发生在中官市,他们不移交案件,也是符合程序的。”
“而且,我们就算认定马从义是被陷害的,我们也拿不出证据啊。”
左开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