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从义从中官市回来后,左开宇为他准备了一顿接风宴。
见到左开宇,马从义脸色惨白,他上前哭诉道:“左书记,我……我愧对你的嘱托,到了中官市,没有办好你交给我的任务。”
“若非是你四处奔走,恐怕我……我已经……”
左开宇摆手说道:“从义同志,此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中官市。”
“你是无辜的,害你受苦了。”
“这不,特意为你准备接风宴,欢迎你平安回到铁兰县。”
马从义点头,泪如雨下,很是感动。
接风宴后,左开宇让马从义先休息一周,一周后,再到县政府工作。
也就在马从义回到铁兰县的第三天,秦泰接到了电话。
是他大伯秦兆云打来的。
“阿泰,出事了!”
秦泰一顿,问:“大伯,出什么事了?”
秦兆云的语气很是惶恐,说:“这几天,家里发生了很多怪事……”
“三天前,我们秦家楼下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只死鸡,一把匕首横穿了死鸡的脖子。”
“两天前,一楼大门被砖头连续砸了五下,我们开门追出去,没见到人影。”
“而昨天,应该是猪血,一盆猪血泼在了我们秦家大楼门上。”
“今天早晨,更是可怕,大门前竟然吊着一条死狗……”
秦泰听到这里,脸色也不由变了。
他已然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怪事,这就是有人故意在找秦家的麻烦,在恐吓秦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