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平的烟抽完了，他看着左开宇，说：“左局长，怎么回事，还没有消息？”
左开宇摇头：“没呢。”
“我手机这不摆着吗，一直没动静。”
话音刚落，左开宇的手机响起来。
钟正平忙说：“来了，来了……”
左开宇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笑道：“10086……”
钟正平望着左开宇的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是10086。
他摇了摇头，坐回位置上。
左开宇笑问：“钟先生，你确定你那边在打钱？”
钟正平点头：“肯定，我还能骗你们？”
随后，他补上一句：“他们也肯定不敢骗我。”
左开宇点点头，说：“也是。”
这时候，左开宇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左开宇看了一眼，这个电话号码虽然没有备注名字，但他认得。
这是钟复生的私人号码。
左开宇拿起手机，说：“对不起，我出去一下，有一个重要电话。”
李平一顿，问：“是不是你们局里的？”
左开宇摇头：“不是。”
李平也才点头：“速去速回，今天的交易才是大事情。”
左开宇没有回答，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接听了电话。
“喂，钟副书记，我是左开宇。”
电话另一头没有声音，很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