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
她没说话,郭冬也没注意,反而滔滔不绝:
“因为它的这些个小籽的药用,跟它果肉的作用是完全相反的,相生相克就作用在这里。”
“所以就算是整颗晒干,最后用的时候也是要破开去籽的,所以我给咱提个价,那工序就要做到前头了。”然而话说罢,却见刚才还略有动摇的阿姨,此刻却是一个劲的摇头:
“不行不行,这个也太复杂了,我以为摘下来晒干就行了。檀檀,你这还要卖吗?”
有这功夫,她茶叶都要采一筐了。
唉。
乌兰偷偷反省一下自己,如今真是阔气了,挣钱都还嫌麻烦了。
“不卖。”
宋檀也笑嘻嘻的:“反正现在没到盛果期,量也不多,摘下来给七表爷泡酒吧。”
她的酒肯定价格差不了。
郭冬有些着急了:
“阿姨,哪里不合适咱们可以再商量嘛,这个价钱真的很高了。你找遍全国都给不出更高的价格了。”
这话听听就算了。
乌兰主要是嫌弃太麻烦了——还得破开还得去籽的,没工夫。
“那这样吧阿姨,”郭冬倒是很能屈能伸:“还按之前说的50一斤,只需要摘下来去刺儿,晒干或者烘干就行,你们看可以吗?”
乌兰已经不感兴趣了,可她想起家中一个劲儿找活干的老太太——今天上午还摘了不少黑木耳呢。
要不是下午要陪着孩子姥爷去看看那些干草,这会儿肯定也在山上了。
“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