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身后的宫人们全部都垂下头来,浑身紧绷。秦时也扯了扯唇角,而后又猛地掐住手腕。
她缓缓深呼吸好一阵,这才叹息道:“你说的是,可能确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想逗一下没头脑,可没有要让人恼羞成怒动辄成仇的意思,此刻赶紧带着侍女们转身:
“兰池中还有豆腐未做成,我先走了。”
她步履匆匆经过公主文身边时,突然又顿住脚步:
“公主,权力是向上争取的,并非等待得来的。”
可惜她不是公主之身,否则纵然千万条难处,她也要试试权利顶峰的滋味。
……
马车辚辚远去,只剩小小影子时,却仿佛仍能听到隐约笑声。
王子虔皱紧眉头:“长姐,我总觉错了什么。”
公主文收回远望的视线和激荡的心情,此刻神色淡淡:“你有何错?错的不过是脑子罢了。”
她转身,娉娉婷婷向前走去,而后风中只留下她的一句话:
“长姐知你私库已积攒不少,恰逢秦君大恩,无以为报,便劳烦弟弟替我多送二百金饼了。”
王子虔瞬间呆滞:“为何是我啊?!”
“因你甚蠢!”
……
回到兰池,又是一通洗漱更衣收拾,服彩一边率人制着新衣,一边捧出一个小盒子:
“秦君令我收拾诸般行李物品,盒子中两枚琉璃片不知是何用处,奴婢对光看了看,所见模糊,且略有些晕眩。”
秦时下意识用中指在鼻梁上触了触,而后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