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诸将手头抱来的卷宗递给林斐,开口说起了这几日查到的元家之事。
“那水路货运之事接连失意虽同牢里的元二郎能力不足有些关系,更大的问题却还在于元家自身!”白诸说道,“元家这水路生意最初也是借着当地经营多年的人脉同势力抢夺的,可这一入水,他那点当地的势力所助便甚微了,元家本身比之旁的做水路货运生意的商人手腕又差了不少,自然越做越差。”
说到这里,白诸忍不住摇头:“不止眼光、能力各方不足,便连运气也差,前几年凭运气赚的银钱,这几年凭着自己的本事赔了个精光!”
“能养成元二那等后辈,元家自然是自视甚高的。他们自不肯承认己所不足,只觉得是运气不好。”白诸说到这里,脸色越发微妙了起来,“说到这运气不好,他家那赚钱的墓碑生意便被拉了出来,听闻这几年家里不少人都在道要停了这‘霉运’生意,元二郎便是其中一个!”
他们于风水堪舆之说上不懂什么,不过停了赚钱的生意去做连年亏损的运货生意,确实叫人难以理解这元家人的想法。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同意的,那些经营墓碑生意的元家人便不肯,”说到这里,白诸顿了一顿,对林斐道,“剑铺那件事里头涉及的元家东家便是不肯的那等!”
所以,元家眼下正在内斗,而同元二不对付的元家东家又牵扯进了剑铺那件事里头。
这些事乍一看上去还真真是乱的很!
白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那元三小姐因着自幼病弱倒是不曾接手这些事情,只一直在家中养病,素日里养养草什么的,听说那元二郎对这个妹子倒是一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