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李胄当即苦笑了起来,他一边苦笑,一边摇头,道:“没用的!”
没用的?如何个没用法?刘元正想说话,便听李胄说道:“出面同那些人接触的是我,下令、布置这一切的是我,所有的事都是我授意的,人证也好,物证也罢,都是我做的!况且,我也有动机,”说到这里,李胄顿了一顿,又道,“方才那些话确实是我的心里话,我自小到大同不少人抱怨过,你们随意一查,便能找到不少听我说过这些话的人证来!”
“便是我出面做人证指证……”李胄说到这里,看向林斐,苦笑道,“我这个此案最大嫌犯的指证真能定他们的罪不成?”
刘元、白诸等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直到此时才发现这个案子的棘手之处。
即使他们心知肚明此事并非李胄所为,李胄背后还有人,可……证据呢?
最大的人证恰恰就是明面上最直接的“真凶”,“真凶”的指证能有多少份量?
“那些为刀的匪寇也一样!”李胄苦笑了一声,神情低落的摇了摇头,“他们如何指证?接触他们的是我,至于他们父辈……且不说他们父辈已死,便是没死,那些人也不可能让他们留下任何物证的,就同我一样!”
没有物证,便需要极为可靠的人证!可这个案子刁钻便刁钻在最有力的人证,恰恰就是明面上的“真凶”,如此一来……这人证同废了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