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这等大罪的嫌犯自是要被换入最里间的牢房,严加看管的。
自始至终,温明棠都未再说一个字。
温秀棠被推推搡搡的拉出来,大声喊着“冤枉”,“轻点”之流的话时温明棠没有出声,在温秀棠被狱卒押解向里间经过她身边对她谩骂的时候,温明棠也未出声,自始至终只是平静的目送温秀棠被换入最里间的牢房。
待到温秀棠的声音渐渐小到再也听不到,温明棠转头对一旁的刘元等人说道:“有劳了。”
这一声“有劳”委实太客气了,将撤回的诉状交还给温明棠,刘元道:“此事我等不过帮忙跑个腿而已,真正促成此事的不是我等。”
温明棠摸着手里那枚金玉印章点了点头,道:“我知晓。”
若是有证据,她早拿出来了,又怎会等到现在?这枚金玉印章不过是查抄裕王府中查抄出来的,林斐将温秀棠的消息带过来的同时,一道将这枚金玉印章带了过来。
所以,其实她手上根本没有证据,所有这一切都是温秀棠为了推脱自己招供的。
印章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温秀棠承认了裕王在她那里做事确实并未避讳着她,包括谋逆大事,一样如此。
所以温秀棠对裕王曾经的谋逆之举怎么可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