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深在情理之间,邬檀青听后也便点了点头,逐渐有了底气在胸,心说赵莼若能对付得了扶微宫三人,便能为朱玄派解决一大仇敌,立足虽是后话,但短时之内只要有赵莼的威名加以震慑,便不怕外宗宵小前来犯禁,如此一来,就至少是为朱玄派提供了百年安稳,若那时她仍旧未曾寻到弥补丹田之物,剩下四名真婴修士,怎么说也能保下宗门传承来。
邬檀青越想越觉得可行,遂将此事一口应下,又唤得邬启文进来言话,赵莼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是再与邬启文相见时,对方脸上的愁色便已消散一空,一见赵莼就迎上前来,口中称她作客卿长老,只把她当了天大救星一般。
赵莼自地脉溶洞中反转后,便把同邬檀青商量的事情告知了弟子秦玉珂一声,后者自不会质疑她的决定,当即也应声称是,与她暂时在这朱玄派内留了下来。
此刻距赵莼二人从琼华观中离席才不过半日,彼时骆成遗那名弟子封了帷帐,内里的修士无法从中出来,是以赵莼等人在帐外的动静也并不为多少人所知晓,便只有当时坐得近些的那几人,一晃眼就见身边修士不见了踪影,倒还以为是惧怕朱玄派的手段,于是施展了什么遁地手段,就此逃之夭夭了。
开坛讲道一事毕竟已承诺了众人,其间虽发生了赵莼这等变故,骆成遗却也不好在此出尔反尔,叫众人白来一趟。便在将赵莼两人送往山门之后,复又回转向了琼华观中,拾掇了几卷经文来讲,听得众人云里雾里,仿佛见了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