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其中那位年轻人。
这可是卫矫。
卫矫竟然亲自来了。
难不成适才看到他们强行通过,记恨,前来寻仇?
卫矫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为首的仆从忙下马,恭敬施礼,急急说:“大人们是有公务?”对车夫摆手,“速速让路。”
车夫刚要牵着马向旁边躲,卫矫抬手摆了摆。
虽然没说话,但车夫瞬间不敢动了,僵在原地,看着卫矫催马走近。
卫矫呵了声。
“到了京城,倒是哭的厉害。”他说。
这,这是在跟车里的人说话?仆从们神情惊愕,不可置信看向车内。
这位小姐进京还没多久,怎么跟绣衣认识了?不可能吧。
车内的人似乎也吓到了,此时没有哭声,似乎连呼吸都消失了。
卫矫视线看四周,扫过仆从们:“那条狗呢?”
狗?什么狗?定安公府的仆从们更糊涂了。
“难道被处置了?”卫矫挑眉,旋即笑,“也对,狗嘛,为了主人敢跟外人不要命,但如果主人要他的命,他只能乖乖奉上。”
为首的仆从再忍不住上前小心询问:“大人是在找什么人吗?”
虽然夫人叮嘱过不许这位小姐暴露身份,要不然也不会安置在寺庙里,然后悄无声息送走。
但对绣衣没有必要隐瞒。
“这是我们夫人姐姐的女儿袁家小姐,前来探亲,此时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