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身上也干干净净,看不出来历。”绣衣说。
卫矫在尸首前蹲下,逐一翻看脸手脚肌肤,还凑近嗅嗅皮肉伤口,很快他就站起来,指着其中两个:“这跟大街上的死士是一起的。”
绣衣们没有丝毫质疑点点头。
“那这两个应该就是那杨小姐的同党。”一个绣衣说。
卫矫却摇头:“不像。”
不像?绣衣们有些不解,忍不住低头看尸首。
说起来这些人穿的都是便于夜行的布衣,身上也没没有任何纹配饰,乍一看像是一伙人。
“他们杀人手法不像。”卫矫说,瞥了那些尸首一眼。
不如那个狗东西。
那狗东西身手好,同党也不会差。
而且从死者姿势,现场打斗痕迹来看……
卫矫抬眼环视街巷,似乎能看到几个人急急奔来,与墙边的人影相撞,然后混战厮杀……
他眯起眼。
“看起来好像还有一伙人。”
有意思,卫矫眯起眼看向夜色,摆摆手。
“将这里的尸首都带走,痕迹清理掉,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
……
“爹!这么晚……”
宜春侯三子柴渊只穿着寝衣裹着斗篷走进室内,看到一旁的滴漏,也许应该说这么早,半夜已经过去,天亮还早,恼火地喊。
“杨彬这老小子把我们家当什么了?没完没了?”
定安公又来半夜叩门,说有天大的事要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