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日子已经不再自伤,所以不用绑缚手脚。
有新伤说明昨晚他又发病了。
卫矫皱眉。
那个狗东西被自己一句话戳穿后,就开始东拉西扯胡言乱语,他并不理会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那狗东西蜷缩在院落里的墙角,也在睡着。
如果他发病的话,那狗东西难道睡得这么死没有察觉?
应该是察觉了不敢上前来吧。
又或者他这次发病时间短。
卫矫看着自己手和手臂,撕咬的痕迹并不少……
他离开定安公府后,回到车上,随着车的摇晃还睡了一会儿。
车上睡的那一会儿依旧没有梦境。
难道那群蠢笨的太医们的药这次终于起效了?
不想了,随便吧。
卫矫褪下衣衫,迈入浴池,水浸没身体,手臂上手上新鲜的伤口生疼,脖子也传来疼痛……
卫矫猛地从水中站起,想要扭头看脖子后,但无奈视线受阻,要照镜子,想起因为不想看到自己的脸,所在之处不设铜镜。
卫矫伸出手摸向脖颈后,很快指腹感触到咬痕。
牙齿的咬痕。
这不是他咬的,除了这里的位置不是他能触及,伤口的痕迹也与他的习惯不同。
这个痕迹没有撕扯,只是咬住后一动不动,往深处肉里发狠。
所以伤口不大,但更痛。
谁?
谁敢咬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