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琰又道:“明日我们应该就能离开县衙了。”
谢玉琰话音落下,王晏与她对视。
“你猜……”“你说……”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王晏停下让谢玉琰先说。
“刘知府已经死了吧?”谢玉琰道。
王晏点点头:“禁军停在兴仁府,就是给他的消息。”
谢玉琰道:“不过,就是不知晓是官家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暗中劝说。”
按理说。官家应该着人仔细审一审刘知府。
但有人从中一句话,就能让官家打消了这个念头。
王晏道:“官家曾想要拔擢刘知府去枢密院,却被我父亲等人阻挠。这次大名府出了事,若刘知府入京受审,官家面上难免难看。”
自己想要任用的人,却成了叛军,这是识人不清。
看似是官家的意思,更是有些人想要的结果。
一碗茶泡好,王晏端给谢玉琰:“还要继续吗?”他指的自然是官员勾结商贾走私货物之事。
谢玉琰似是没有回答王晏的话:“新窑口的瓷器才烧出来,总得卖去京中,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差点搭上性命,若是不能赚到银钱,我不是亏了?”刘家说到底也是个小角色,他背后的人不查出来,大名府这一遭也没什么用处,只需两三年就能再养出一个刘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