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又提及瓷器的买卖:“你们提及的事,之前我也没想到,一会儿就问问葛家人,果然是这个道理,就准备一番。”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那小报的事,还要问问你父亲。”
夏子乔应声:“母亲放心吧,二郎提醒我了,我也不会胡来。”
李氏挥了挥手:“与那谢二郎好好相处,他有这样的眼光,想必谢枢密也待他不错,似嫡子一样养着,不然不能事事让他出面。”
夏子乔点头:“二郎厉害着呢,读书好,又有一身的好武艺,就他那百步穿杨的箭术常人难敌。谢枢密为何喜欢他,就是因为在战场上,二郎救过他父亲的命。”
李氏扬起眉:“还有这样的事?”
夏子乔道:“二郎手臂上有一条极长的疤痕,就是救谢枢密的时候留下的,儿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去年谢枢密去西北,也是带的二郎。”
为什么不带长子?除了怕战场危险,必须要将长子留在家中之外,而且就是带着长子谢承信也没什么用处。
庶子谢承让却能帮到谢枢密。
嫡庶有别是没错,但在某些事上,强求不来,尤其是带兵打仗,儿子能帮上忙,为何不用?
李氏道:“看来即便将来谢家家业不能传给谢二郎,也会有谢二郎的立足之地。”
夏子乔为谢承让不平:“都救了谢枢密的命,却不将他记在正室身下,给他一个嫡子的身份,谢枢密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李氏沉下脸来:“这也是你能说的?”
夏子乔只得闭嘴,等到下人禀告说夏尚书下衙了,夏子乔立即起身迎了出去。
夏二娘子也收拾东西回到自己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