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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雄点头。

郭川道:“行会就那么厉害?”

郭雄道:“就像汴水上一样,入京做买卖就必要入行会,粮行、布行、酒行、就连也有行,我们虽然没感觉到其他行会水有多深,但汴水上的紧张,不就在眼前?”

郭川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们不知晓,是因为他们根本没入那个行。

说着郭雄看向谢玉琰:“大娘子应该知晓瓷行,瓷行的行老就是韩泗,这次去大名府的那个。”

谢玉琰在大名府轻易就斗过了韩泗,那是因为刘知府等人被抓,谢家入了大牢的,大名府瓷行群龙无首,没有人能帮衬韩泗。

入了汴京就不一样了,韩泗背后有人撑腰,想要压他一头并不容易。

这也是为何,谢玉琰迟迟没有入行会,而是在大名府立乡会的原因。如果是大名府瓷行,就要遵守行会的规矩。而他们乡会,是以乡人为本,乡人做的买卖可不止是瓷器,这般大家就不会被分割开,即便买卖做到汴京,也能在乡会中互通有无。

乡会与行会最大的不同就是,从一开始谢玉琰就在凝聚人心,而非利益至上,这就是为何从一开始王晏就对她处处防备,说她别有用心。

她是别有用心,可之前防着她的那个人,现在也成了她另一个依靠。

所以,她比预想的更早来到汴京。

谢玉琰道:“冯家就是入了布行。”

郭雄点头道:“正是。冯家的买卖在县里一直不错,有了余钱就会救助乡里,铺子因此才越开越红火,于是想到将铺子开到汴京,还以为买卖会更好,没想到却招来了祸事。”不用求证,他们就知晓冯家必然是被京中那些大商贾和官员所害,只不过手中没有证据,也不知道矛头该指向哪些人。

郭雄提及冯家的案子,也是想提醒谢大娘子,如果要在汴京立足,要处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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