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起见,汤兴还是询问道:“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谢玉琰道:“你每日都去寺中问一次。”
汤兴应声,继续听着,没想到大娘子没有了下文。“就……就问一下?”汤兴道,“咱们不做别的?”
谢玉琰想了想:“给寺中捐些香火钱,不过……不用带银钱过去,只是去商议,若能买到地,就给一百贯钱做答谢。”
她没有那么多金子,不能像那内侍一样,答应给佛像塑金身。
“这样,寺里的方丈就能回转心意?”
谢玉琰干脆地道:“不能,不过……说不得有人帮我们去劝说方丈。”
汤兴更加糊涂了。
谢玉琰道:“王大人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之前她在马车里问蒋婆关于掠卖人的消息,蒋婆提及的太少,她希望许怀义能审出一些别的内情。
汤兴道:“还没有。”
这几日礼部开了解试考,王晏时常被官家传入宫中,以至于有传言说,这次殿试的题目,官家会采纳王状元的建议。
不管是不是真的,王家这些日子都大门紧闭,王晏甚至不再归家,从宫中出来就去衙署值房睡下。
但谢玉琰知晓,王晏之所以住在衙署,定然是在整理贺氏的罪证。
汤兴试探着:“要不然我去寻桑典问问?”
“不用,”谢玉琰道,“现在你是商贾,不能在京中随意行走,免得露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