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不止要学香篆,很多类似的物件儿都要熟悉起来,将来也好真正地帮到大娘子。
……
谢易芝带着人沿着汴京外城走了一圈,查验了几处驻防,这才停下来歇息。
谢承让急忙从茶棚里端了一碗热茶奉给父亲。
谢易芝饮了茶,看着谢承让道:“都仔细看过了?”
谢承让应声:“驻防的人数比往常增了一倍,方才与父亲说话的,应该是殿前司东西班的人。”
“他们骑的马匹与寻常禁军有所不同。”
谢易芝满意地点头,他这个庶子可比嫡长子聪明的多,若是带着谢承信来,他什么都看不出。
官家依赖殿前司东西班,就是对下面的人不放心。
谢承让看出父亲的思量:“儿子给父亲整理文书的时候,看了一眼。五年前西蕃使臣入京,汴京的防务交给了殿前司班直,今年只是让东西班协查,可见官家信任父亲。”
谢易芝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任谁想到被官家依仗,都难免会得意几分。
身边没有旁人,谢易芝看向谢承让:“夏家那边如何?夏五郎有没有将你兄长的事告知家里?”
谢承让低头道:“都是儿子的错,着实不该将五郎带回家,这段日子贺家出事,五郎心中不快,我才想着与他说说话,不成想会出差错。”
“不怪你,”谢易芝道,“你能想到在这种时候去夏家,就算是周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