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文书,就让人送来给我,”净圆师太道,“不过有话在先,染坊若是亏了银钱,慈云庵是不管的。”
谢玉琰应声:“自然。”
其余话就不必说了。
谢玉琰起身告辞,净圆师太让沙弥尼将人送出慈云庵。
片刻之后,净云师太进门坐下来:“如何?”
净圆师太点点头:“就是她了。”
“不再看一看?”净云道,“之前司仪不是还说,担忧有人利用慈宁宫。”
净圆师太却不在意:“我为慈云庵争利,她却答应将银钱给雇工。”
只这一点就够了。
所以她才会说,她们的思量是一样的。
能决定染坊的,不是慈云庵,也不是商贾,而是雇工。她是看到南城码头的繁华,才会问起染坊,显然谢娘子看得清清楚楚。
净圆接着道:“再说慈宁宫就在那里,能用上,是她的本事。”
都是慈宁宫的人,她与死守着慈宁宫的司仪和典薄不同,她们入了慈宁宫也被困在那里,而她早就走出了那道高墙。
……
谢玉琰上了马车,于妈妈低声道:“我们去云栖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