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圆师太刚想说,倒也不必这般着急。
谢玉琰却先开口道:“僧录司是否有做法事的船只?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启程前去借船。”
净圆师太平日里很少会表露情绪,这一刻还是微微发怔:“你说现在?”甚至忘记唤谢玉琰一声“善人”。
谢玉琰道:“正是。现在就得请住持助他安住正法。”
净圆师太皱起眉头,看来她没有想错,谢玉琰就要现在做法事。
“你到底……”净圆师太话说出来,就有了些猜测,什么去水上做法事,这根本就是个幌子。
至于那个亲友。
现在看来根本不存在。
谢玉琰目光清澈地看着净圆师太。
净圆师太定了定神:“是不是还要有人跟着我们乘船去河上?”
谢玉琰点头:“不多,只有两人一同前去。”
“不知能不能请上僧录司的僧正,我那亲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若是不能早些解脱,是怕有性命之忧。”
净圆师太看着谢玉琰,她是怎么将一句欺骗人的话,说的这般自然,若非她对谢玉琰有几分了解,说不得就相信了。
净圆师太道:“我听说你与宝德寺的智远大师关系不错,为何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