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易芝能为此弑父,自然不会放过先追查这些的母亲。”
许怀义望着手中的集注,淡淡地道:“证据不齐全,莫要随意猜测。”
文吏应声:“卑职知晓了。”
将证物放好,许怀义本该与文吏径直离开,就在文吏将要熄灭油灯之时,许怀义忽然眉头一皱:“等一等。”
文吏立即僵在那里。
许怀义仔细思量,最近这段日子,他时常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他总算知晓错在哪里?
谢易芝的案子,好似有些地方,证据都不齐全,仅仅靠谢易芝认罪和他们的推测就给了定论。
往常他不是这样办案的。
谢老夫人和谢相爷的死真是这样吗?
许怀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今日谢家族长拿出的证据,说出的话,其实更加荒唐。只是因为谢老夫人临死之前,与谢相爷见过面,就能推断谢老夫人死于谢易芝之手?
许怀义道:“我平日与你都是怎么说的?”
文吏躬身仔细聆听。
许怀义道:“生前见者,嫌疑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