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传来,狱卒登时一僵,好似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眼前是什幺情形。他急于在郭少卿面前立功,却忘记一件事……这个妇人也有些来头,万一她能从这里走出去,倒霉的人就是他了。
狱卒深吸一口气,他不是怕了这妇人,只不过郭少卿看不到,他动手也是无用。
「一会儿到了刑房,我看你还能不能嘴硬?」
不用狱卒引路,谢玉琰径直往前走去,到了刑房门口,郭璜也刚好带着人走过来。
郭璜刚与许怀义纠缠了一番,正觉得积压的怒气无处发放,看到谢玉琰就冷声道:「将人绑到刑架上。」
衙差应声就要动手。
谢玉琰看向郭璜:「依大梁律,案情已明,犯人犹不肯招认时,方能拷讯。敢问郭少卿,民女所犯何罪?」
郭璜冷声道:「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本官已经查明,你弑杀亲祖父,证据确凿,此乃不可赦免的重罪。」
谢玉琰道:「可有证物?」
郭璜拿起尸格又指向一旁挖出来的衣裙:「谢老相爷是被一个身形矮小之人刺杀身亡,这染血衣裙又是你的衣物。有这两样证物,就能推断出当日是你在谢家庄子上行凶。」
谢玉琰目光从那身衣裙上掠过:「敢问大人,谢老相爷过世当日,谢家庄子上是否只有我一个女子?」
郭璜皱起眉头。
谢玉琰接着道:「这身衣裙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穿?」
「再者,又如何证明,这衣裙上的血迹就是谢老相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