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芸失笑:“你今晚也喝多了吧!”
酒意上涌,头有些晕,又有些一样的亢奋激越。裴青禾面色从容:“没有,我没醉。”
说没醉的人,大半都是喝多了。
裴芸笑了一回,特意让人去给时砚送个信,备些醒酒汤之类。
月上中天,酒席才散。
裴青禾迈著稳健的步伐进了新房。
时砚捧著醒酒汤过来了:“先喝醒酒汤。”
裴青禾正色道:“我没喝醉。”
时砚忍著笑,哄道:“是是是,你肯定没醉。醒酒汤是甜的,我来餵你。”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裴青禾嘴边。
裴青禾张口喝了,甜甜的,味道確实不错。她接了碗,饮了一大口,然后仰头吻住时砚。甜甜的醒酒汤,从她的口中到他的口中。
时砚紧紧搂著她。
身体里的火苗四处躥涌。
……
新婚夜的火烛,燃到天明。
夜风吹动,树枝微微摇曳。
……
裴青禾饜足又疲惫地闭目入眠。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有手臂抱著她,她很自然地靠了过去。肌肤相贴,温热又意外的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