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砾失笑:“不用商议,直接给我银子和人手,我这就再跑一趟巴蜀,再买一大批军粮回来。正好能支应裴家军大军在此地围困渤海郡。有充足的军粮,可以打个一年半载。”
所以说,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谁不知道谁?时砚一个眼神,时砾就明白了。
时砚心头一热,抓住时砾的手:“辛苦你了。”
“买粮确实辛苦。不过,供应大军的军粮,一直都是时家的头等大事。”时砾正色应道:“大哥离了时家,做了裴家军总管,还是将军赘婿。不过,大哥永远都是时家子孙,你我永远都是兄弟。”
“大哥将时家给了我,我定会鼎力支持大哥。”
顿了顿,又低声笑道:“几年前,个个都笑大哥昏了头,抛家舍业地去追随一个女子。可现在,将军威名赫赫,连渤海军都被压得抬不了头。用不了多久,将军就会是北地之主。时家搏的是头等的从龙之功。幽州境内的大商户,谁不羡慕我们时家?”
这倒也是。
时砚挑起眉头,也笑了起来:“也罢,你我兄弟不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在安县里修整几日,我将新来的军粮送一批去军营,再和将军商议,拨银子派兵给你。”
时砚送了十几粮马车的新粮去军营。正逢将军鸣金收兵,带兵归来。
裴青禾看了军粮后,赞不绝口:“一看就是好米,还没下锅煮,就这般闻着都有米香。”
虽然北地人吃惯面食,有米吃也一样饱腹。这年月,能让士兵吃饱就是功德一桩,还有谁可挑剔的?
时砚笑问:“时砾要再去一趟巴蜀之地买粮,将军想要多少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