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专戳自家堂兄的心窝:「你从小就挨揍,都被裴燕堂姐揍十几年了,到底什幺时候能揍回去?」
裴风:「……」
裴青禾忍住笑,安抚裴风裴越这对难兄难弟:「总之,我一定替你们撑腰。以后不准裴燕欺负你们。」
等裴风裴越走了,时砚才低声笑道:「裴燕也二十了,脾气还像孩童一样。」
裴青禾无奈一笑:「她这招猫逗狗的脾气,这辈子怕是都改不了了。裴萱比她小了几岁,却比她沉稳,也比她聪慧得多。」
「裴萱能独立领兵,裴燕还得再磨链。」
时砚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在小盘子里,送到裴青禾手边,笑着打趣:「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裴青禾难得自省:「她从会走路的时候,就天天跟着我。我和她一同长大,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她现在的脾气,确实有大半都是我惯出来的。」
顿了顿又道:「我打算组建全是骑兵的亲兵营,让裴燕和杨淮来领亲卫营。」
时砚每日在军营中,听得看得多了,对军务愈发熟悉,说来头头是道:「匈奴蛮子大败,短期内不会来。不过,能平安几年,委实说不好。步兵只能防守,想主动出兵打匈奴蛮子,还是得练骑兵。」
「骑兵就别定限额了,能练多少练多少。」
裴青禾看着时砚:「军费能支撑得住吗?」
时砚挑眉一笑:「等你回燕郡登基,做了北地天子,便将北地二十州全部纳入麾下。以后每年都有大笔税赋。养一支骑兵亲卫营不是难事。此事交给我,你只管招兵练兵。」
裴青禾舒展眉头,笑着说道:「回去之后,你做我的户部尚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