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脸皮痛得钻心!
恐怕皮肉都被烫熟了!
这算什么事!
自古以来只有囚人才会在脸施烙刑!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如今已顾不得那么多了,程行龃心痛叠加脸皮痛到无以复加,眼泪簌簌往下砸:“我作甚了.面皮伤了疤,往后再想上进就再难了!前年大哥右迁至漕运盐运使,独木难支,总要有帮衬的人吧!?”
程行龃哭到脸皮被牵扯到发紧发痛:“我有错,您直管说,我便是有天大的错处,也是改得的!”
“你改得?你哪里去改?”
柳大人笑得慈和,却伸手紧捏住程行龃引以为豪的下颌角:“我问你,你送进京的,是什么药材?”
程行龃一愣:能是什么药材!都是藏在深山老洞里经年的好药材!
“白芷、三黄、当归、太子参”程行龃脸上火辣辣的痛,回想着:“我还特意叫人将参炮制出来,润透后切了薄片,方便贵人们晨暮服用”
“啪——”
柳大人神色冷漠,反手重重挥去:“那为何你送去的参片,吃得人昏迷了整整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