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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其他,单论外形,她这公公在满朝文武中,也可算数一数二的儒臣了。

薛长丰安抚完妻子,又转过脸来,一张脸登时无奈又僵硬:“那婢女的来历,百顺把收府的名帖和户籍都给我看了,上个月入的府,在文书上还真看不出有什么蹊跷,购入的牙行也是寻常用惯了的——你叫百顺家的怎么去辨别?这做人,只能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那林氏处心积虑要杀你,你让百顺家的,一介深宅大院的女流怎么去防备?”

何妈妈就是百顺家的,一个在外院,一个在内院。

薛长丰让祝氏坐下,祝氏没听从,反而忙里忙外地煮了一壶酽酽的梨丝银耳羹来:“喝一些,好醒醒酒。”

山月眨了眨眼:权贵豪门,这样做真夫妻的,更是凤毛麟角。

薛长丰啜了口润甜酽稠的羹汤,舒服地喟出一口长气,看薛枭时语重心长道:“大郎,在朝为官皆为士大夫,一顶乌纱帽千人戴,一条银腰带万人拴,你若平时待人留一线,处事和善委婉些,怎又会有这么多人想杀你呢?”

“他们怎么不去杀别人?单单要杀你呢?”

“那林氏一介女流,却有毅力,爬也要爬回来杀你——还不是因你对林昶一家落井下石太过!这积下的仇怨,又怎能在一二辈代之间了结呢?”

山月手缩在袖中,紧紧握拳:为什么打你,不打别人?

为什么平宁山上绑你,不绑别人!?

为什么要烧死你,而不是烧死别人!?!

在与水光相认前,山月不止一次地反问自己,如今却被水光打通了任督二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娘的,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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