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氏一声哀嚎,冲上前去,企图将何五妈摁压住。
山月不动声色地将祝氏双肩摁下,死死摁在椅凳之上,埋下头,语声轻柔地耳语:“.真是个好故事,您熬了这么些年,从樊楼出身到在京师手眼通天,您很得意吧?”
祝氏瞪圆双眼,喘着粗气惊惧地看向山月:“你你,你究竟是谁.你想做什么!”
“我是谁不打紧。”山月笑着摇摇头:“现在,我只想把这个故事听完。”
一只染着丹蔻的食指在红唇之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只手紧把住蝴蝶骨刀,刀刃贴住祝氏的后背:“所以,还请您别打岔了。”
把所有舞台都留给何五妈。
毕竟观众,不止她一个。
祝氏感受到后背的寒意,全身僵得发冷。
何五妈仍在絮叨:“.那时候祝映龛已经不行了,每天靠参片吊着一口气,但她还有个好前程在跟前摆着呢,祝家放不过,就拿你当备选.咱们两凑一块猜了许久,还是你聪明,猜出了祝家的用意你怕祝映龛吊着气就是不死,你还用了巫蛊娃娃,每天咒她每天咒她.还借着侍药,每日给她减药量,明明一碗的量,你只给她喝半碗.”
山月感到一股绝望的窒息感从西侧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