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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宫闱斗争的手段罢了?

一众这么多良家子,若真是投疫,也不怕一传十、十传百,玩了个鸡飞蛋打?

或许只是嫉妒引发的构陷?

“是染了疫病!”水光敏锐察觉到阿姐彻底软下来,“嘿嘿”笑了几声,翻了个身,拿脑袋蹭山月脖子,放开了撒欢儿:“我们恰至畿州,在官驿碰见了镇江府和苏州府的车架,隔着车窗问了个好后,浣娘就病倒了,跟着是元元,然后是小白——后来,我们才知道浣娘与镇江府的良家子原是表姐妹,她表姐偷偷送了块儿绢帕给她,我估摸着症结多半就在那块绢帕上!”

绢帕不绢帕的另说。

山月的重点在水光的身体,蹙眉:“你呢?你未曾生病?”

水光摇头晃脑,圆圆眼透露着得意:“所以说吃屎都要赶头泡!我在家里不是生过一次病了吗!?”

生过一次病?

松江府那次!?

全城的疫病快要消除之际,水光突然病倒那次!?

“医经里素有记载,若染过一次时疫,至少半载至多一年,多半不会再染第二遭。我既患过一次病,这才过去多久?我必定是好好儿的——”

水光抱着姐姐不撒手,就差把脸塞进姐姐头发里。

薛枭晓得自己拧眉,但他控制不了:要不要他去买一瓶浆糊,把这两姐妹粘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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