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来不及纠正水光的用语,迅速转头看向玄衣男子:“其心可诛!待回去后,小的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查一番.”
中年男人声量一转,略有阴恻:“罪该万死的玩意儿,动脑袋动到您身上来了,小的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光眨了眨圆眼:六司搞人都这么搞吗!这么狠毒吗?这要是她进去了,不送点心肝脾肺肾,看来是不行的了。
玄衣男子的目光却并未有丝毫变化,内敛的隐双只有一道很细很窄的眼皮缝隙,眉毛有些长但未曾压住眼睛,合适的留白反而给了眼睛引人关注的空间——平和、安静又带着一股静谧的神秘。
“其他的脉象呢?”玄衣男子缓和下来后,声音多了几分清澈与温和:“脉象很差吗?能救活吗?”
“若放在乡野村舍,你不一定活得过三十。”
水光说完,就立刻预判中年男子下一刻即将发出脆哨一般的爆鸣,迅速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噤声:“您先别叫!”
等她找补!
“但您二人身在禁宫六司,位高权重,只要药方子开对,什么药材拿不到?用好药材温养,慢慢活着,谁也活不过您。”
水光沾沾自喜抬头,显然对自己这番话术非常满意:一是抓住机会,点出对方身份,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聪明伶俐;二是不着痕迹地拍了个长命百岁的马屁。
嘿嘿嘿。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嘿嘿嘿。
六司,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