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抬眸:“杜州决堤案卡壳在何处?”
“筑堤贪腐银两走向。”
薛枭回道:“杜州决堤案后,自苏家山海关内的私宅地下,查抄出三万二千两贪银入库,后来,此笔银两被重新拨送给落到崔家手中的北疆军——那么问题来了,我们都默认苏家蒙冤,并未贪腐,那么真正贪墨之人贪下银子后,银子以什么样的方式,去了何处?从江南运到了山海关?怎么可能呢?!山海关并不通运河,若要偷运,只有车队!这样大规模的车队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出入山海关?”
“栽赃苏家的钱财,必定是在山海关内的机窍。”
“而自运河修缮中贪墨的白银,必定还在关内——这笔钱,去了哪里?怎么去的?”
薛枭摇了摇头:“我只在柳家找到了与柳合舟密切来往的京师官宦人家,但并未找到这笔帐的任何消息。”
“观案斋——”
山月猛地抬头:“常豫苏说,杜州决堤案与京师的观案斋有联系!是观案斋!”
书画,可风雅,可高贵,可血汗,亦可犯罪。
书画无价。
无价是什么意思?
一幅画,我可以定价一百两,也可以定价一两,我还可以定价一万两。
怎么定价,都合理。
而通过购买高价书画,就能够将手中的钱变成清白的来路。
她为孙五爷洗过这种钱!
山月眼眸转得极快,自袖中掏出一只硕大的碧玉扳指。
“这是——?”薛枭蹙眉。
“常豫苏右手大拇指的扳指。”
山月轻轻抬眸:“我想,我有资本,可以和周氏,谈一谈。”
薛枭慕强,山月怜弱。
也不知道鸟啥时候能发现月吃软的吃得顺畅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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