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字出口,好似压住了古琴最低的最紧的那根弦上,发出靡靡短促之音。
傅明姜急喘了两声,面露难耐之色:“你我夫妻七年,聚.聚少离多每每欢-好.不是吹灯摸黑就是,就是黑布蒙眼.玉郎——你叫我看看你——我想看你迸发的的样子..”
“你怀着身孕,父亲叫我把林氏赶出去。”崔玉郎低声道。
傅明姜迷离睁眼,面上难掩欣喜之色。
“蒙布吗?”崔玉郎再问。
“蒙蒙.”傅明姜眼皮都快抬不起了,她身下如起了千百只噬肉的小蚁顺着皮肉向深处爬出,一点一点地啃噬她最后残存的理智,她双目赤红,双腿微微张开,硕大的肚子像一只肉球坠在腰上,等待着被人向上托举。
崔玉郎埋头俯身,在傅明姜微张的唇瓣上狠擦一下,侧头看向右侧的墙壁,暗柜柜门早已歇开一条缝,龅牙的跛子木生从里面钻了出来,跛子耸着肩,谨慎地抬起眼皮看崔玉郎。
崔玉郎无声地眨了眼。
跛子木生轻车熟路地双膝跪在傅明姜身下,轻柔地将傅明姜的裙摆一点一点卷高,露出张开的腿和白的肉。
丑陋的跛子知趣地俯身而下。
崔玉郎神容冷漠地抽身离去,绕过屏风,身后响起女人朦胧的、细碎的、残破的吟-叫,欲-望从唇齿之间泄出,穿透双面绣芙蓉银丝紫藤的屏面,留在这混杂香气的夜里。
低矮的厅,崔玉郎面无表情地扭头回望,心中毫无波澜,转身垂头,推开暗门径直向东院的林姨娘处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