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英晓得。
“绥元翁主生產日就在下月,您捨得看她过鬼门关,还掛心著您和皇帝斗法吗?”袁文英再道。
这话终於好使。
靖安铁青一张脸终於頷首。
袁文英心头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个月,他该服“牵机引”的解药了。
这几日,他胸口时常发闷,想来是临近日子,毒物蠢蠢欲动。
袁文英张口想领:这副解药吃完,他能平平安安活到下一个三年,到时“青凤”还有没有?靖安是活还是死,尚且不知?若皇帝真有心,三年也足够太医院析出解药了!
还不待他张口,便闻靖安猛咳三声后道:“解药.这个月先不给你.我问过了,迟一个月服用,並没什么大碍。如今风大浪急,需要咱们同心协力,不可分心。”
靖安好似猜到了他的想法!
靖安是不是知道他跟皇帝在麟德堂的密谈!?
是不是猜出了他想骗到这一副解药,然后去做墙头草的逃心??
袁文英愣在原地,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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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內,靖安向宗人令康寧郡王交上十五万白银,第四日,船运载十八万两白银自秋水渡入水,一路向北驶去。
第八日。
京师大门初启,一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男子冲入城中,哭喊:“遭遭.遭劫啦!军费被劫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