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徐鹤有状元郎的身份,大小也是个官家子弟,从前若无妻室,也不该去巴结一个杜家,娶个五品官的女儿。
“合着这是杜家早就设好了圈套,请君入瓮了。”
杜家拢络徐鹤无果,随后就举报他的外祖父。
徐家一个底层小官吏,徐鹤在朝中又根基浅薄,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
徐鹤就算能够凭他的才智从中发现端倪,也绝无本事拿到证据反制回去。
凭杜家如今的权势,自然可以把徐家捏得死死的。
她低头再看了看手上的状子,忽又道:“这状子上的事倘若属实,那下狱也是应该。
“徐鹤初出茅庐,正得重用,他若是个脑子清白的,就应该远离是非,爱惜羽毛才是,何必强行去惹这身膻,非要救符家?”
“这里头有两层缘故,一是徐家与外祖符家属于相互扶持,符家真入了狱,那徐家更加连个扶靠的人都没了。
“二是因为在洛阳老家,徐家曾经有过一房妻室。”
月棠皱眉:“他成过亲?”
魏章点头:“女方姓贺,其父是徐家同窗,原是早年订下的亲事,后来贺父病逝,孤女寡母,家境更是一落千丈。
“但因为早年就订下了婚约,徐鹤拖到二十岁上,为顾名声也不能不成亲了。
“成亲不久徐鹤就入京赶考,留下贺氏在原籍侍奉其母。
“是杜家找到徐鹤说媒,又动用关系,这才逼迫了贺氏离开徐家。
“如果说徐鹤不答应这门婚事,在徐家人眼里,贺氏更加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