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第二天就让人挖走了他那一百一十亩蛇涎草,听说就给扔了一百两的辛苦钱。
这小子怕是记恨上我跟四爷了,再也不肯种蛇涎草了。
哼,他不种又如何,四爷能挖走他的蛇涎草就能够挖走他地里其他的草药。他种的那些草参也不过是给我们养的。先放他地里养几年再说。”
心腹一听噗嗤一笑“哈哈,还是小郎君有办法治这刁小子。”
“不过草参再有价值都不如蛇涎草来钱快又多,又容易种养,可惜他就是不种了。我们还想着等他继续种上蛇涎草,我们好再继续让人给挖走。”楚税官阴冷肆意的笑道。
啊噗,心腹笑的差点打跌。
嫡支的人肆无忌惮的夺走旁支和下仆们的东西,这种事情发生的简直不要太频繁。
上个月嫡支的一个小公子看上一个世仆家的双生孙女,还不是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让人牵走。
蛇涎草惹了红眼被夺,让老楚庄里的其他人家也消了种植蛇涎草的心思。
种啥种,种了就被夺,浪费那个心血干嘛?
楚大山改种了草参,其实大家都觉得他挺明白的。
就在秋税后不久,暴雨又下了三天三夜。
气温再次骤降,又阴冷又寒凉。大家纷纷穿上了厚厚的衣。